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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再見嗎?”夏春捲再次叫住了趙匡亂。
“我相信一定會的,無論多久,至少這是我最奢望最奢望的事情。”趙匡亂停住了腳,說了這麼一句。
她已經泣不成聲,就這樣看着這個男人離開,似乎從一開始到結束,這個一生悲哀的男人身上的擔子,就從未減輕過,她已經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能夠活的像是他這般這般的累。但是也就是這個男人,無論活的多麼辛苦,無論活的多麼的悲哀,他似乎從未妥協過,他一直以趙匡亂的方式做了,也以登摩的方式做了,所以她纔會如此如此如此的掛念。
離開燃情,刀叔正在門口抽着一根悶煙。
“辛苦嗎?”刀叔起身拍了拍屁股,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也許趙匡亂每見一個人,心中那巨大的傷口就會溢出一絲一絲的血跡。
“不過每每看到他們的眼淚,看着他們還在等待着我,我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也許是我太過太過自私了,但是如果這些東西話,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活。”趙匡亂開口說着,他覺得光是這些已經足夠支撐他活着了,但是那個眼前所籠罩的一切,卻一直一直在督促着他再次踏入眼前的這個深淵。
“走吧。”趙匡亂良久之後說道,兩人男人再次踏上了旅程,也許在這個渾濁的時代,渾濁的世界,渾濁的城市之中,這一切的渾濁,就是他們的一切。
天空之中慢慢飄零起了雪花,本來的嚴寒的天氣,外加上這冰涼的雪花,讓路上幾乎找不到了行人,儘管這飄飄零零的雪花慢慢發展成了鵝毛大雪的意思,但是這兩個男人卻絲毫沒有因爲這麼一場突如其來的東西而停止腳步,又或者這個世界上根本已經無法存在讓他們繼續在渾濁的一切之中行走的衝動。
趙匡亂努力支撐着搖晃後的身體,一步步走格外格外的堅信,而走在趙匡亂身後的刀叔,只是一個勁的皺着眉頭,正如同那些無可奈何的離開一般,他做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