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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舟百思不得其解，他咬着牙疑惑道：“爲什麼？他怎麼會發現問題的？明明咱們的計劃那麼縝密，根本就沒有一丁點漏洞。”
他根本想不明白，爲什麼李一帆能在最後關頭識破他們的計劃。
不只是他想不通，其他三人同樣也無法理解，畢竟他們確定自己根本沒說錯話，也沒露出什麼破綻來。
想到剛纔李一帆離開的時候，朝着他們看了一眼，嚴舟覺得有些瘮得慌，“剛纔他那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是知道是我們做的吧？”
“這不可能！”包志明立刻搖頭否決這個可能性，“他根本不可能想到是我們對藥材動了手腳。他能發現藥材有問題，那就了不得了。”
發現藥材有問題，和發現是他們對藥材動手腳，完全是兩碼事。
包志明覺得，以李一帆的頭腦，充其量只能發現前者，絕對不可能發現是他們做的手腳，他們可是把自己動手腳的痕跡給抹得乾乾淨淨，就算李一帆懷疑到他們頭上，也抓不到任何證據。
李一帆要是質問他們，他們完全可以大嘴巴隨便否認。
“不要低估他，”匡子明卻突然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你什麼意思？”包志明愣了，皺眉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