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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師也祝禱:“第一百一十八代嫡孫婦武玉婷敬祝,保我韓氏一脈,世代忠良,香火鼎盛,兒孫滿堂,光耀祖宗門庭,澤披後世。伏饗。”
祝畢,乾爹、乾媽還讓我倆敬酒、獻茶,一切獻祭,有章有法。
看看時間已經接近午夜,我們回各自房間就寢,小蝶的房間,現在是我的臥室。不過房間已經煥然一新,裏面的雜物全部清空,顯得相當空闊;傢俱不多,有一套全新組合傢俱,即當年時興的高櫃、梳妝檯、茶几、五屜櫃、藤箱、板倉;木壁已經重新上漆,地板刷了桐油,光亮照人;牀也換成寧式雕花牀,睡在時面,就像睡在棉花堆裏,軟繃繃的。只是沒有城裏的家用電器。
我和武老師兩個人睡在寧式雕花牀,還覺得牀太寬,就是再睡幾個人也睡得下。我沒熄燈。武老師偏要熄燈。她熄了,我就開着。她恨恨地說:“你還用開燈?”
我說:“晚上着錦衣,誰看得見?開了燈,那纔是秉燭夜遊。”
“我警告你,你太魯莽,你會流掉你的小祖宗。”她在我耳畔輕聲說。
我知道這不是危言聳聽,但我算算,應該兩月有餘了吧。我鬼笑着說:“你別糊弄我。我現在就是拿金箍棒,小祖宗也不會有意外的,就像白龍馬進了老鷹潭。”
“喲,你挺有經驗的嘛。看來,已經是過來人了。”她暗諷我。
我小時候最喜歡剝筍殼,原來還有比剝筍殼更神奇的事情,燈光透過藕合色的紗帳,百合被上是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世界名畫。
武老師的肌膚相比青玉的緊實是兩種感覺,她是鬆軟的雪肌玉膚,跟張玉華、伍宇娟、劉玫差不多,但她自然有種貴妃神韻,讓人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