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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笑道：“是啊，我來看你了大哥。”
“好啊！”方四非常高興，拉着小芬往裏走。
“進來啊。”小芬道：“大哥，還有一個人，是龍哥的朋友。”
方四難過的說：“想不到龍哥才進去今天就去世了。”
“是啊，我還懷了他的孩子，以後的生活不敢想啊。”小芬和他說話都是家鄉話，蕭雲也偶爾聽龍哥說起過幾句，果然他們是同鄉。
他跟着小芬和方四走進了房間，裏面的一個屋子放着四張大桌子和塑料椅子，作爲營業的早點店，後面是陰暗的廚房。
蕭雲聞了聞：“好大的血腥味。”
“是啊，剛剛買進來的羊肉。”方四的眼睛看不到，一直摸索着小芬的手。
小芬道：“大哥，龍哥死之前是不是有東西交給你保存來着？”
方四點點頭：“是的，他說如果他要是有意外了，就讓把這個東西公之於衆，活着交給找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