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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蕭羽眨眨眼睛，“如果我是他們，現在抓住您祕書不放，向監察部告黑狀，肯定只是第一步。這從他們接二連三搞這個筆記體小說就能看出來，他們心裏早就想好了第二第三步。即便第一步不能把我搞臭，也要在第二第三步把我搞臭。”
董事長重重點頭：“有點意思了！你這麼一換角度，就把他們意圖弄得非常清楚了。他們現在動不了我，所以種種策略都是衝你去的！我說呢，怎麼這麼巧，我走前剛和盛其名說了準備提一個董辦副主任，重點考慮你，想着回去好好和人力資源部研究一下，沒想到這節骨眼上就出了舉報你這件事，你說怪不怪？”
蕭羽聽到這兒，心裏已經有了底。
胡若茵透露給他的消息，已經和董事長所說的合上了拍。
無功不受祿，封賞須感恩。
於是，蕭羽感恩不已：“謝謝董事長的信任！這幾天，我也聽幾位副主任和我簡單提了一下，說盛其名和他們議了議這件事情。這幾個副主任都傾向於推薦我，可盛其名卻遲遲沒有表態，只提了一句‘杜之林也不錯’！”
“哦？”董事長皺起眉，“你的意思，舉報你的事，盛其名也參與了，他和禇思清、上官青是一夥兒的？”
蕭羽沉住心氣，不動聲色：“董事長，這件事情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有一個內幕我倒是知道，那就是盛其名一直想推薦杜之林做您的祕書。可您沒同意，反而選了沒有任何背景的我！”
董事長“嗯”了一聲：“這個我知道，當時選你，確實有這個考慮！我那會兒剛到濟州創業不久，招買的人馬來自於四面八方。說白了，使用任何一個在濟州有派系的人都會得罪另一派的人，所以，乾脆哪一派都不選，最後讓你小子撿了個大便宜！”
“嘿嘿！”蕭羽尷尬笑了，“不管怎麼樣，都得謝謝董事長的抬愛！您可以想想，他們選擇在您準備提我爲副主任前的敏感時期舉報我，而您走之前只和盛其名說過這事。這說明什麼？說明肯定有盛其名參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