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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豔遲疑了一下，說道：“本來我們對新人是沒興趣的，不過，你的軍人氣質，比較符合我們本期的主題，所以，我還是打算給你個機會，至於價格，不會太高。你意下如何？”
“那我就直話直說好了，不太高，是多高？我雖然是個軍人，但既然選擇踏入這行，就要遵守這一行的規矩，過分低於市場價格的話，既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行業的侮辱。”高天說道。
其實，這個道理，作爲一名圈內老人，就算陳大樹不說，他也知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只是對方說話的方式，太讓人噁心了點。
“呵呵，我們《海城月刊》，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大刊，只是你一個新人，既沒有作品，又沒有……形象，這話聽上去可能不太舒服，所以，你的價碼，不可能高，否則，那也是對我能力的侮辱，只是覺得你的氣質，比較符合，真要用照片，可能還會對你面部進行PS，包括美白什麼的。”李經理說道。
高天無比幽怨地看了李紅豔一眼，道：“黑的可以漂白，甚至你們也不用那麼麻煩地PS，可以直接對我進行造型和美白啊，但氣質這種東西，最是縹緲難尋，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啊。”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讓我看到美白後的效果，然後藉機擡價？不過，在商言商，我到是覺得對你圖片直接PS比較好，又快又省。”李經理笑呵呵地說道。
“得，咱們也別在臉上糾結了，反正最後都會白，三千塊，拍到你不想拍爲止，如何？夠敬業了吧？”高天直接報出了底價。
“一共也就十張照片，最多兩千。”李經理說道。
“三千，五百請你喫飯。”高天壓低聲音，無比老練地丟對方一個回扣。
李紅豔無奈地笑了笑，道：“這是我舅舅的公司，那就兩千五吧，我也不要回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