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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臉，還疼得齜牙咧嘴，不過他很得意。
“媽蛋，小子你敢打我，跟我做對，還敢威脅我？現在，你該嚐到苦頭了吧？嘿，我請的那幾個可都是這裏最厲害的打手，把你打成白癡，看你怎麼跟我要人蔘！”
他摸了摸腦袋，嘀咕着說：“這腦袋好像越來越沉了，挺疼的……靠，不會是那小子真給我下了什麼毒手吧？……不可能！這又不是武俠小說裏頭。那小子嚇唬我。特麼，我申老二可是嚇大的，我怕你嚇？”
說着，就陰陰地笑。
手機響了。
他抓過來接了電話，嘿嘿地說：“周大警官，怎麼樣？那小子被處理了是吧？我得好好謝謝你，幫我出了一口氣。今晚在新世界洗浴中心，我們……”
忽然間，他不說話了。
因爲被對方打斷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非常氣急敗壞。
申老二越聽，臉色就越白，白裏頭還透着青。放下電話，他腦子裏都一片混亂了，嘴裏喃喃自語：“怎麼可能？那幫……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