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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阿彪並不是只因爲我幫他在老婆面前扯謊才認我這個老大的,試問下他派出去那麼多小弟最後都被我一個人打趴下了,又策劃了家屬鬧事這麼一出,可還是讓我輕鬆化解了,加之今天晚上,我能無聲無息地潛入到他的別墅裏,就衝這一點他自認爲十個自己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綜上所述幾點累加在一起,他得出的結論就是我不是他能動的了的人,一旦弄的魚死網破那最後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只能是他。
阿彪老婆準備的下酒菜可謂是豪華,這哪裏是下酒菜,這簡直堪稱奢華盛宴了,都不用嘗光是用看的我便可以肯定的說做飯的人絕對是酒店大廚級別的,自問我雖然也能做出這樣,但其從容的程度可能會差些,當然這是在我自己掌勺的前提下。
這場酒我喝的很是痛快,確切點說是我自打出來之後喝的最痛快的一場酒,在這個酒桌上沒有回憶,只有推杯換盞間的酒令和彼此的笑聲,真是好久沒有笑的這麼開心過了。
很快兩瓶白酒一瓶紅酒半箱的啤酒便進入了我們三個人的胃中,阿彪的老婆已經伏在了桌上,阿彪的嘴也有些拌蒜,嘴裏嘟嘟囔囔地說着什麼,我沒去仔細聽他在說着什麼,因爲他說的東西肯定與我無關。
將白酒瓶裏僅剩的酒倒到進杯裏,我剛想舉起來幹掉就聽到窗外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
這個時候出警,而且還開着警笛,顯然這不是去逮捕人犯,因爲警笛那特有的聲音會驚到敵人,致使抓捕失敗,而警笛響的這種情況通常是奔往案發現場,或者去包圍敵人時纔會響起。
出於好奇又或者鬼使神差,墨麒走到窗前,從阿彪家的窗戶正好能看清外面大街上的一切,加之街上燈光明亮,所以像我這樣長期經過訓練的人能夠清楚地看清車裏的一切。
經過的除了一輛警車之外還有一輛連頂燈都沒有打開的救護車,我腦海中的一根弦莫名地被撥動了一下,曾幾何時自己也坐過這樣的車去執行過任務,會不會此時這輛車裏也坐着和曾經的自己一樣的人。
有了這種想法,我也就對這輛車格外的留心,基本上從它進入到我的眼簾到行駛我正前方的時候,我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那並不是很大的窗戶。
很遺憾窗戶上貼着厚厚的膜,哪怕是路燈再亮我也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可就在我準備返回座位的時候,那窗戶突然亮了一下,緊接着窗戶的一角突然清晰了起來,原來那貼的並不是膜而是布窗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