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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傢伙那堅毅的目光,我笑着揉了揉他的頭,在不遠處坐着的李雲彪聽到自己孩子的話,雖然身上的傷口讓他很痛苦,但他還是笑了,而且笑的很滿足。
船開到一半的時候,綁匪頭頭便醒轉了過來,當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駕駛艙的時候,他試圖掙扎了幾下。
也不知是誰給了阿彪孩子膽量,小傢伙蹲下身子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在那傢伙的身上打了一下,然後語氣很是嚴厲地說道:“不許動,再動我讓叔叔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鯊魚。”
掌舵的我聽着他這麼說頓時腦門好幾道黑線,真不知道是小傢伙自己看到還是平時家裏人這麼教過他,怎麼在船上了就知道喂鯊魚這麼一趴了。
“聽見沒有,你要不老實我就在你身上綁個泳圈,然後用繩子把你拴住,最後扔到海里,這一路你就在海水裏泡着吧。”我頭也沒回地威脅道。
雖然被綁很不舒服,但綁匪頭目真的不敢動彈了,老老實實地繼續側臥在那裏。
在返航之前我已經用衛星電話通知了胡橋,所以在我們這艘大型遊艇距離小島還有幾十海里的時候便看到有當地政府的海事船朝我們駛來,有人來護駕我這心裏就更有底了。
上了岸,阿彪一家三口被人送去了醫院,而那綁匪頭頭自然被人給帶走了,不過胡橋把話說在了前頭,審訊這名綁匪的時候必須有我方人員參加,假如綁匪在被監押期間因不明原因死去,當地政府要負全部責任,這等於是一種政治施壓,但沒辦法誰讓我們國家現在的國際影響力提高了呢。
至於我嘛只是回答了幾個問題便被胡橋安排飛機把我送回了國內,本來還想多享受幾天海島風光,但一想到玉姐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只好忍痛割愛回去繼續做自己的廚子。
大概一週之後,阿彪打來電話讓我去他們家做客,我沒有推脫,畢竟我們此刻的感情已經不同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