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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再難聞我們也得忍着,畢竟只有這裏纔有可能填飽肚子,我和福根找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坐下,本以爲會有服務人員過來幫忙點餐,可我大致掃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人來回走動。
湊巧這會兒有個剛剛把酒喝淨的傢伙起身去了吧檯,於是我也就跟着他走了過去,這傢伙很是直接衝着那所謂的酒保喊了個酒的名字,那酒保便慢條斯理地給他倒了一杯。
在過來的時候我將那些餐桌上的杯盤狼藉掃了一遍,說是食物跟我們營地裏的簡直沒有辦法比,所謂的佐酒佳餚其實無外乎用不知道什麼油炸的馬鈴薯或者肉之類的東西,另外還有些比較粘稠的食物,我只能將其理解成蘸醬,因爲在那坨東西旁邊放着水煮的白肉。
我怕自己一說話會暴露身份,於是便假裝啞巴用手比劃着,那酒保應該是沒看懂,我索性指着那白肉,然後用手比劃了個二,這酒保纔算明白,他有些厭煩地衝着我點了點頭我這才暗地裏長出一口氣。
或許是把我真的當成了啞巴,那酒保竟然親自給我和福根上的菜,不過態度嘛絕對有待考量,要是在外面的飯店裏被投訴是肯定的了。
肉和那看上去有些倒胃口的醬汁都是涼的,不過好在它是肉,且看上去衛生還算過的去。
抓起肉往嘴裏送了一塊兒,真的就是白水煮的肉,裏面甚至連鹽巴都沒有放,而且這肉一點都不香,嚼在嘴裏就如同纖維一般。
或許在喫上福根沒我能將就吧,在喫過一口沒有味道的肉後,他立馬將目光落在了那粘稠的醬汁上面,他先是從肉塊上撕下了一條肉絲,在尖端沾了一點點,閉着眼睛將其放進嘴裏。
很快他便又把眼睛睜了開來,與此同時他幾乎把手中那整塊肉沾滿了醬汁,然後大塊地朵頤着,那樣子就好像喫到了什麼絕世美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