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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打扮簡直可以用樸實無華來形容,身上的白襯衫不知被搓洗了多少遍,已經白的有些發慘,腿上套着的是一條老款的西褲,仔細看有幾處繃線已經鬆散,腳上蹬着的是一雙再普通不過的皮鞋,雖然用了鞋油遮掩,但還是能看到一些部位已經起皮。
這個人的長相同這身打扮很是相配,一副啤酒瓶底厚薄的近視鏡卡在他的鼻樑之上,眼鏡後面的眼睛顯得很是無神,耳朵不大耳脣也不厚總之這個五官根本談不上什麼福相,一時間我真的有些不大相信那兩份圖紙是他偷的。
就這種人上學考試打小抄都是膽突的,更別說幹如此大膽的事兒了,真擔心一會兒要是嚴厲了些,這傢伙會不會崩潰。
例行公事地問了這個木訥老兄的姓名、性別等一堆基礎信息,開始的時候他抬頭看了我們兩個一眼,然後便低下頭如實地回答了起來。
“徐國峯,男,家住奉天西路40號703室,水利廳水文測量員。”
他的回答很平淡沒有任何的語調可言,那感覺很像是在聽那種手機閱讀軟件裏沒有人情味道的閱讀功能。
萬企一揮手打斷了他機械式地獨白:“知道爲什麼把你帶到這裏來嗎?”
徐國峯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至於那兩張圖紙,我根本不知道它們是怎麼跑到我的揹包裏的。”
“怎麼跑到你揹包裏的,自然是偷的了,檔案室的門關的那麼死,難道它們還能自己張腿跑出來不成,要不是你偷配了管理員的鑰匙,然後進入檔案室將圖紙偷出,再裝作若無其事地將圖紙帶出交給你的上家,可你不知道的是,每天你們上班打卡用的機器竟然是防盜用的吧。”審訊時慣用的套路,甭管你是不是最終的罪犯,咱先把名頭給你罩上。
通常這個時候嫌疑人都會表現的很掙扎,多數人在此會兒都會大喊冤枉,有的過激一點的甚至會激烈地抗爭一下,而我們自然也做好了這種準備,在徐國峯大喊冤枉的時候再次陳述他的罪狀,而且要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