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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什麼會笑,覺得戰斧他們哭的很難看,還是他在笑我們傻,又或者說這所謂的第三份禮物就是想把我們弄成現在這種狀態。
人在大喜大悲後通常都會沒什麼力氣,要真是這樣的話,等一會兒我們哭的稀里嘩啦的時候,鬼瞳帶着人返回來,然後殺我們個措手不及,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好生歹毒的用心,竟然抓住了我們這樣的心理。
越想越不對勁,我連聲喊道:“都哭什麼哭,站起來,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子了,成何體統,這不擺明了讓人看笑話呢嘛!”
我把話說的很隱蔽,生怕那名信使有所發覺,不過我可不擔心手下這些人,聽我話中的弦外音他們都已經聽習慣了,相信也能猜到我這話中的意思。
戰斧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從地上站起,然後怒視着那名信使大聲威脅道:“笑話我們,我看誰敢,這是對死者的不敬,信不信我把他腦袋給擰下來!”
說話的時候這傢伙還用手做了一個擰頭的動作,剛纔還笑容滿面的信使瞬間閉上了嘴巴,剛剛提上來的一口氣生生被他嚥了下去,好傢伙他這頓咳啊,差點沒把肺子給咳出來,最後還是戰斧用眼神將其給制止住了。
信使低下頭不敢言語了,趁着這功夫我給戰斧他們遞了個眼神,然後吩咐道:“別讓英魂的頭顱被太陽烤着了,趕緊收起來然後修墳立墓。”
卡亞和戰斧一人一個將兩名遼菜隊員的頭顱給捧在了懷裏,然後小心翼翼地去找水柔做些簡單的處理。
見頭拿走了,信使諂媚地衝我一笑:“既然您把先烈的遺體收回了,那我就不在這兒繼續逗留了,諸位在下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