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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起瓶子就朝外面跑,下樓上街一路狂奔。
等跑了一陣,瓶子扯着我的胳膊喘道:三栓哥,我跑不動了。
這時我回頭去看,只見她滿頭大汗,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爲劇烈運動而紅潤了一些,旦她確實喘的厲害,呼吸的聲音就像破風箱一樣。
“走,去咖啡店。”我們身邊正好有一個果飲店,我拉着她就進去休息。
兩人點了水和飲料,我一邊給她遞紙巾一邊問:“這幾天你是怎麼過來的?他們對你怎麼樣?”
瓶子輕輕搖頭,說一切還好,就是被關在一個屋子裏不能離開。
“你的傷呢?要不要現在去醫院檢查一下?”我想起她被阿火割的那兩刀,伸手就去扶她的胳膊,想要看看。
可瓶子卻像被蠍子蟄了似得,急忙推開我的手,嘴上連連說“沒事”。
我有點奇怪,心想難道是因爲這件事,她在生我的氣還是生分了?怎麼連看看傷口外的包紮都會反應如此激烈。
但看着她現在孱弱的模樣,我也不好多問。只能幫她遞紙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