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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她現在的冰冷,又想想我在新兵營要搞事時被她支援的場景。我不由產生了一種錯覺,暗忖這個女人的脾氣難道是冰火兩重天不成?
我選了最靠門的一張牀鋪,然後去收拾自己的衣櫃。說實話我沒什麼東西,只有兩身換洗的迷彩服和內褲,外加兩本護照、兩張銀行卡和兩張身份證。
一本護照是在加拿大時,算盤爺幫我辦理的臨時護照,到現在恐怕要過期了。另一本護照應該是司空哥通過渠道送到莫妮卡手中轉交給我的。
至於銀行卡,一張是在加拿大辦的,一張是莫妮卡給我辦的瑞士銀行賬戶。而身份證,其中那張一直陪伴我的早已作廢,另一張由司空哥轉來。
除此之外,我的揹包裏只剩兩把沙鷹和五個彈夾,其它一概沒有。
看着這些東西,我總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從去年七月多去江都如夢娛樂城,到現在隔年四月,我已經離開老家整整九個多月,將近一年。
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太過繁複,也十分離奇。如果有人能將其拍成電視劇,我相信絕對會連載幾年都演不完。
地點換了又換,從華國江都到日本東京,再從加拿大索裏到了東南亞的柬埔寨,然後又來到歐洲的法國。我就像一隻不停行走卻找不到回家路的螞蟻,似乎離自己的的初衷越來越遠。
可想想爹孃姐姐,再想想苗夕玫瑰,甚至是露露和寶妮還有鬼哥,我卻不能停下休息。
一切都是在拼,一切都是源於那把江都街頭狗哥給我的肉串。這真的讓我感慨不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但我卻不是靠着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