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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唐飛亞的傷確實重,不宜顛簸,留下他又不放心,張桂華爲難了。
正在這時,隨着一陣汽車聲音傳來,吳亞玲和張冬沁到了,瞭解完情況,吳亞玲承諾留下來陪着唐飛亞,直到他傷好出院。
張桂華一直都覺得吳亞玲足智多謀,有她陪着,就算王易風真的要向唐飛亞下毒手,也能化險爲夷,又交待得幾句便離開了。
安靜了,張冬沁先“呵呵”地亂笑一通,隨後調侃道:“唐飛亞,你是夜貓眼呀,怎麼不開燈?”說着就要去開燈。
“沁丫頭,你給我回來,別開燈。”吳亞玲一把扯住張冬沁說:“你不覺得花前月下別有風韻麼?這燈不開也罷。”
這話句說了不要緊,要緊的是引發出了張冬沁的情趣,只見她笑一笑,藉着吳亞玲那一扯的力道,歪一歪,坐到唐飛亞的左邊,嘻嘻一笑,“亞哥兒,借吳大小姐的話作首詩,你愛不愛聽?”
唐飛亞的傷口還疼着,卻被她逗樂了,“雖然你是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但是要讓你作韻律詩恐怕沒有這個本事,不信你就試試。”
“嘻嘻,你有本事就試試。”吳亞玲也樂了,趁機坐到唐飛亞的右邊,頭往前湊,越過唐飛亞的半邊身子,衝張冬沁直眨眼,“沁丫,聽好了,亞哥兒說的是韻律詩,韻和律都要對。假如弄錯了,你得接受懲罰。”
“哈哈,聽好了。”張冬沁來了興致,“啪啪”地打了兩個響指,搖頭晃腦,故作姿態,似哼非唱,一字一頓地吟道:“花前月下要留影,言笑春風亞玲好多情。”音未落,她自己卻先笑了。
“你去死吧,亂改胡弄。”吳亞玲操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向張冬沁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