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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問:“這荒山野嶺的,你當年是在這裏愛上女野人了無法自拔嗎?”
傅明予也不是很懂她的腦回路。
“你是在諷刺我還是諷刺你自己?”
阮思嫺剛要開口想懟回去,突然又覺得不對。
他什麼意思來着?
她琢磨了一下, 他好像又間接性表了個白?
最後阮思嫺也沒問他到底是愛上女野人了還是跟人在這裏從傍晚野戰到深夜,着陸的時候,傅明予自己說了,大學的時候跟幾個朋友坐直升機來這裏玩兒,結果跟開直升機的人走散,山裏沒信號,幾個人瞎晃悠,最後全栽瀑布裏了,渾身溼透,跟那兒坐了半天才把衣服曬乾,然後又自立根生鑽木取火過了一晚上才被人找到。
傅明予說算是他這輩子做得最出格的事情,阮思嫺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懷念的。
可能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吧。
可是過了一會兒想了想,那是少年時期的傅明予,她沒機會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