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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東太累了,主要是心裏負擔太重,他躺在牀上,沒有幾秒鐘就打起了呼嚕,在夢裏,他似乎夢到了林佩珊,林佩珊七七笑嫣然,一點也不像那個白領精英,相反倒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媳婦。
嗯,確實是像個小西服,因爲,他分明見到了那一塵不染,未染點墨的武俠與潔白,接下來,自然是一番柔情蜜意。
第二天醒來,秦東臉紅的一比,好久沒有做這種了無痕的夢了,貌似上了大學後就很好做這種夢,倒不是他身體不信了,認識心思全用在了血液和拓展知識面上,對於女人,只限於宿舍裏的臥談會,可如今?
丟人呀。
昨天,他跟林佩珊大談了一番李霞昂與抱負,或者說是男人的野心,倒也把林佩珊給說的鬥志滿滿,黨紀就拍板離開珊珊集團,另起爐竈。
能夠開自己地公司,秦東並沒有多麼興奮,他想起了那個單純、憂鬱的夏嵐,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怎麼樣了,那天晚上的纏綿,讓他一直不能忘懷。
說實話,他真的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存在,依稀之中的柔軟與悸動讓他一直難以釋懷。
在某種程度上,這比舒子敬的“欺凌”更讓他難以接受,如果那不是夢,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可是稀裏糊塗的,他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主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這跟沒有過有什麼差別?
每天早晨秦東都習慣於到公園角落裏練幾趟崩拳,既能強身健體,又能提神醒腦,還能不斷磨練自己,可謂一舉數得。
他練拳的時候,身邊經常會有人旁觀,所謂內涵看門奧,外行看熱鬧,能夠看出門道的人這些日子以來,是一個也沒有,都是一羣外行,最多能誇兩句諸如“小夥子拳打得不錯”、“嚯,還能聽到聲”、“小夥子這八十練得不錯,可以去鬧市口賣藝去了”等等,對這樣的人,他直接來個不聞不問,時間久了,他這裏也就成了“禁地”,沒人原來給他捧個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