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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到底是真不明白是假不明白，秦東真沒辦法判斷。
“國營企業曾經在很長一頓時間內是國家經濟的脊樑，公有制經濟帶動我國經濟的飛速發展，但是改革開放以來，公有制經濟受到了很大沖擊，許多企業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或解散，或改制，或破產清算，或遷址重建，在這個過程中，用於喫螃蟹額一代人，也就是你找你河陽的改革先鋒，勇敢的舉起了公有制改革的大旗，爲了羣衆的利益，爲了國家的利益，毅然而然的挑起了企業改制的中單，這期間，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敗了，有的人成爲了萬家生佛，也有的人成了歷史罪人。其廠長，我就是希望聽一聽您的故事，安城染織廠如今已經不復存在，但是，它留下了一個重要遺產，就是供熱公司，您親自參與供熱公司的改造，相信這段經歷一定給您留下了深刻的記憶，我想知道，當年您和您的夥伴，是如何鑑定改造新年的。”
“想知道？”齊大龍的眼睛有些渾濁，但是仍然明亮。
他摘下了老花鏡，仔細看着秦東，似乎想從秦東的臉上發現什麼。
秦東用力點了點頭，“似的，齊廠長，我想知道。據我瞭解，是您親手拯救了染織廠幾千職工，讓他們能偶順利度過那段最艱難的日子，您應該是英雄。”
“狗屁英雄，我要是英雄，能叛好多年刑？年輕人，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讓我安安靜靜的度過晚年，好不好？”
秦東愣住了，他加班作家，其實就是想一次爲契機，打開齊大龍記憶的閘門，如果能夠從他的敘述中尋找到何志東違法犯罪的蛛絲馬跡，他就等於掌握了一個摧毀志東公司的利器。
但很顯然，在歲月無情的盤剝下，齊大龍已經沒有了當初那份銳氣和志氣。
秦東看着齊大龍，發現他眼睛裏蘊藏的絕對不是絕望，而是謹慎、懷疑甚至是戒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