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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這樣一位“戰神”並肩戰鬥，不，應該是有幸目睹到這樣的戰鬥，他還沒資格親自參與。
戰鬥哪怕結束很久，他渾身都是軟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東鼻青臉腫，身上至少有三處刀傷，還好只是鼻青臉腫而已，嗯，還有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
踩着陳涵的腦袋，他的手還在滴着血，那不是他的血，基本上是陳涵的。
這時候，已經看不出陳涵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豬頭，鼻子、嘴裏流出來的血，已經把他變成了一個大紅臉，是真的紅。
秦東感到很可笑，他沒想到，這次獵頭，竟然遇到了一幫職業騙子團伙。
陳涵就是這個團伙的頭目，那個孫和孔，屬於外聯，陳涵負責調度，他們分工合作，搞了不少事情。
這個團伙，一般的套路是這樣的，利用全城樂招人力資源有限公司的名義，四處散發廣告，然後等待企業用戶跟他們聯繫。
對於這些客戶，他們會認真的給對方聯繫獵頭目標，能請得動就請，請不動，陳涵就會帶着一幫馬仔出現，利用暴力或者其他骯髒手段，迫使對方就範。
反過來，他們再以中介費用增加、諮詢費增加、差旅費虛報甚至直接暴力威脅等手段，迫使招聘方拿出更多費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