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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和舒研商定的價格，他的報價是三百五十塊，被他臨時改成了三百四十塊，而成功集團也報價三百四，這就絕對不對勁兒。
成功集團從來沒試過這樣的業務，就連參與競標的成功地產，都是最近註冊的一般納稅人企業，秦東通過小道消息確定，這個所謂的南市成功地產，是在技術標開標日前一天註冊成立的。
成功集團本身就是做裝飾裝修起家的，能夠拿出一個比較精準詳細的裝修造價，這十分可能。
但是也要看到，成功集團畢竟是大企業，是集團化企業，其下屬分公司雖然都是獨立覈算企業，但都需要向集團公司繳納一部分利潤，這也就限定了，他的造價不可能跟路邊游擊隊一樣那麼低廉。
再說了，如果成功集團這樣的企業，報價是路邊零工的報價水準，誰還敢用這樣的公司？
秦東之所以敢報三百五十塊的低價，這是因爲有舒研在那裏給出了指導價格，而且，東嵐地產如今滿打滿算三四十個人，成本纔多少？成功集團又有多少人？
成本又有多少？
而且，就是低，也不會那麼精準的比東嵐地產低十塊錢。
因此，秦東很篤定，不是潤澤百貨內部出了內奸，就是東嵐地產裏面有蛀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