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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挑了塊豬頭肉丟進嘴裏嚼着,看着柳塵慢悠悠說着:“你們年輕人做的事兒按理說我不該過問,可你也知道叔叔現在就這麼個兒子了,不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但求他平平安安。現在這臭小子不聽我的,倒是聽你的,抽空你找個機會給他說說,讓他記着家裏還有個老爹在。”
短短几句帶着滷肉味兒的話,涵蓋了一位做父親的擔心和孤獨。柳塵哪能聽不出弦外音,估摸着老周也知道了周虎受傷的事兒,雖然沒明說,但已經表達出了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擔心。
柳塵沒說話,他也沒資格說什麼。他一個沒有父親的人,體會不到這種擔心,更解釋不了。
接下來幾天柳塵很清閒的在家裏待著,酒吧有黃天豪和多多看着應該出不了什麼事兒。隨着除夕的過去,酒吧最近的利潤漸漸有所提高,短短几天柳塵就分到了二十來萬。這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個大數目,二十萬,能在老家給母親蓋兩棟大房子了。
春節柳塵收到一個紅包,也就是周婉給他的拇指大小的紅包,柳塵都不認爲裏面有錢,晚上掏出來放在書裏當書籤了。隨着即將到來的元宵節,年味兒漸漸淡去,柳塵手裏錢也越來越多。
元宵節,柳塵早早去了酒吧。晚上八點,成都雙流國際機場飛往紐約的國際航班準點起飛,隨着起落架收起,飛機衝入雲霄。飛機經濟艙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陳雪兒淚眼婆娑的看着下方越來越遠的故鄉,還有,那個離她越來越遠的柳塵。
陳雪兒邊上坐着她父親,一位恨不得眼睛長眉毛上頭去的勢利男人,看着女兒傷心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雪兒,聽爸爸講。你是咱家裏的希望,這次去國外可花光了家裏的積蓄,你得都學夠本回來,到時候社會上青年才俊隨便你挑,知道麼?”
陳雪兒看着窗外像是沒有聽見父親的話,可隨着飛機衝入雲霄,腳下的大地已經看不清了。她很想柳塵,很想很想,甚至她有想過不顧一切的和柳塵離家出走。可一切的一切如今都變了味,柳塵沒有她,似乎並不孤單--情深情重,緣深緣淺,似乎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數。
當柳塵從酒吧回到家時已經很晚,周婉沒睡覺,又把她那身暴露的迷你短裙穿着,大長腿明晃晃的放在茶几上,雙手抱胸,36D的規模愣是又漲了幾分。周婉把柳塵看着,似乎想從他眼中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