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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三杯後,彼此又開始單獨回敬酒,等等。喝了都不少。
漸漸地,人們隨着時間的推遲,一個個的走掉,酒吧也漸漸空蕩了下來。
李浩也站起身來問我,“走不走?”
因爲跟李浩並不一條路,我便說,“你先走吧,我再喝點。”
李浩俯身拍了我臉下,笑道,“牧舟,你沒喝醉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回道,“不用,你們先走吧。沒事。”
待李浩他們幾人也走後,酒吧裏便沒有幾個人了。而我,喝醉了,準確說,我是清醒着的,對於一個醉着的人而言,他自始至終都認爲自己是清醒着的,直到他醉的倒下的那一刻,他一直是清醒着的,這個“清醒”也只能存活在一定範圍和時間內,需要酒精的栽培。至少我現在認爲我是清醒着的,我能清楚的聽到馬志晨跟我說話的聲音,甚至他的語調;但是他的話我已經淡忘掉了,興許記得那麼一點,但其餘的早就是淡忘掉了的。
我是清醒着的,我記得我跟馬志晨笑了笑,我也依稀記得馬志晨坐到我旁邊,跟我談論些什麼,但我也僅僅只記得他是跟我說過話,至於說的什麼話,問的什麼事,我早已淡忘的一乾二淨。我看着坐在吧檯上的兩個女人,蔣盼,飯島美穗。兩個體型近似的女人。
我拍了拍馬志晨的肩膀,跟他說了幾句後,便朝着吧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