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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樽回東京,在從東京至世田谷區的車上,淺田在座位旁,抿嘴,笑看着我,眼睛是笑着的,嘴角是下彎的,那種典型的故作牽強的笑。
“淺田,你這樣笑,累不累哦?”我揉了下淺田的臉蛋,像是在幫她放鬆下面部肌肉。
“不會累,真子也沒覺得累。一會下車後,牧舟君就直接回家吧,不用送真子回去了。”
“怎麼了?就幾步遠的路,那麼近,送一下也沒有什麼關係。”
“都分手了不是麼?那樣再送真子,就不太合適了。”
“還是朋友不是麼?”
“呼…”真子朝座位前深呼一口氣,然後又深吸一口氣,挺胸笑道,“當然了,真子不是說過,會永遠做牧舟君朋友麼?真子不會食言的,但牧舟君還是讓真子自己回去吧。今天讓真子自己回去,以後也是一樣。也算是習慣下沒有牧舟君的日子,那樣去美國後也許會輕鬆點。”說着說着淺田的頭便慢慢垂下去,長髮遮住了淺田的面容。
“那好吧。”我只得答應。淺田內心是倔強的,她在我眼中是標準的大和民族的女人,賢惠中透露着堅定。不能說大和民族,應該說所有女人的標準,賢惠與堅定,賢惠是爲了照顧自己的家庭,堅定是杜絕不必要或不應該的情感,倆個加起來就是一個很完美的組合。
下車後,先到了三叔家的門口,淺田家就在前方不遠處。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麼?淺田。”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