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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凝飛快的把之前發生的危機簡略的說了一遍，聽得馮程程臉色霎時發白，連連拍胸暗叫好險，忍不住又瞄了周凡一眼，呢喃道：“想不到這臭流氓還挺有用的。”
周凡漸漸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沒聽清柳凝和馮程程在小聲談論什麼，對馮程程道：“呃，想心事想入迷了，你剛纔問我什麼？”
或許是因爲周凡救了柳凝一次，馮程程難得對周凡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說你是個臭流氓而已。”
周凡：“……”
尼瑪，這小妞哪次不奚落老子幾句就不舒服是吧？真是欠收拾！等哪天有空了，老子好好對付對付你……
馮程程不知道周凡的壞念頭，忍不住問道：“你剛纔的表情很奇怪，是不是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咦，不會又想對那個女人耍流氓了吧？”
臥槽，這小妞是老子肚子裏的蛔蟲嗎？這都能猜到？
周凡汗了一把，故意壞笑道：“沒錯，正是在想耍流氓的事！”
柳凝有些驚訝的瞄了周凡一眼，剛纔對敵時的那種專注和自信是一面，現在這種吊兒郎當又是一面，白天那種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又是一面，到底那一面纔是真實的他？
柳凝感覺周凡整個人就像是個巨大的謎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