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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嘆息一聲，也低聲回答：“就算不招惹她，麻煩還是會找上門來的，你以爲這幾個警察出現在商場是來幹什麼的？”
柳凝頓時愣住，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心裏一陣暗歎。
女警官從沒見過有普通市民看見她這身制服時還如此大膽的出言不遜，心裏那個氣呀，恨不得直接抽周凡一嘴巴。
周圍全是來往的行人，女警官只能勉強保持冷靜，咬牙道：“我們剛纔接到報警電話，說這裏有人公然偷竊毆打保安，還發生了激烈的打鬥事件。看你這麼大膽，肯定是你乾的？”
周凡瞄了柳凝一眼，露出一個苦笑表情，像是在說“我沒說錯吧”，柳凝也回了一個苦笑，暗道麻煩果然來了。
周凡沒有半點緊張，淡淡道：“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乾的？”
話音剛落，一羣穿着保安制服的傢伙從背後衝了上來，指着周凡，一致道：“是他！就是這傢伙動手的。”
周凡：“……”
這些混蛋，還真是會看時機啊！拜託有點退伍軍人的骨氣好不好！周凡氣得牙癢癢的，這下想不惹麻煩都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