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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愕然道：“你要學功夫幹嘛？”
馮程程哼哼道：“自然是用來教訓你這頭餓狼！”
“我擦！”周凡抹了把汗，苦笑道：“老婆打老公，天理不容啊！”
馮程程雙頰生暈，狠狠白了周凡一眼：“你再說一句看看！”
周凡乾咳幾聲，乾笑道：“不說了，看熱鬧……不對，是看救人！”
周凡猜測果然沒錯，黃鐘的身手絕對矯捷，不到一分鐘時間，就將那位已經完全脫力的少女給拉到了岸邊，周凡和馮程程過去幫忙，將有氣無力的少女給扯上了河堤。
圍觀者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也就漸漸散了。
馮程程把劫後餘生臉色蒼白的少女拉到一邊，板着臉，擺出一副老師的嚴厲樣兒，細聲教訓起來。
黃鐘甩了甩溼透的衣服，臉上沒有任何疲憊之色，瞄了周凡一眼，頓時有些愕然，低聲道：“原來是周老師，多謝你幫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