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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一處不起眼的私人公寓裏，夜鳥胡亂拿冰袋敷住紅腫的胸前受傷處，飛快掏出手機，又取出一張手機卡換上，撥打了一個沒有保存的號碼。
很快，黑電首領宏發低沉的聲音傳來：“怎麼樣了？”
夜鳥咬牙道：“宏哥，出了點意外……”
宏發沒等夜鳥說完，就暴怒道：“廢物，虧你還說自己偷襲從沒有失手過，又讓方良跑了？派給你的那批人都是喫屎的？”
夜鳥抹了把汗，不敢反駁，連忙道：“宏哥，是我的錯……不過，我們情報出了點問題。去那個村落的，並不是方良一人。那個……那個周凡也跟方良在一起。”
“什麼？周凡？”宏發喫了一驚，急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夜鳥趕緊將今天的遭遇細說了一遍，末了猶豫道：“宏哥，那個叫孫倩的妞兒是個警察，我們在新藍市還有好一段時間要逗留，顧忌這點，我不能對她下殺手，事後我讓人去查，這個妞兒的老爹，是市政法委的副書記……”
宏發冷笑道：“你是要我誇獎你做得對嗎？”
夜鳥乾笑一聲：“不不不，我是說，留下孫倩一命，孫倩跟周凡的關係又不一般，想要保住周凡殺人的祕密，就絕不會動用警察的力量來對付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