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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程紅着臉白了周凡一眼：“說吧，到底是幫誰？”
周凡怕隔壁方良在留心這邊的情況，壓低聲道：“方良！”
“方良？”馮程程大喫一驚。
周凡趕緊去捂馮程程的嘴：“小聲點，方良就在隔壁，小心被他聽到了。”
馮程程奮力撥開了周凡的手，低啐道：“你的臭手，別再碰我！”
周凡突然聞了聞捂過馮程程嘴巴的手心，笑道：“我倒是覺得挺香的……”
馮程程又臉紅了，要是跟他胡攪蠻纏下去，又會沒完沒了，乾脆當做沒聽見，翻了個白眼：“這傢伙看上誰了？”
周凡苦笑道：“這都看不出來嗎？剛纔這裏少了哪個女人？”
馮程程恍然大悟：“是張霞？”
“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