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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正色道：“保護你是我的職責，這個不用說我也會盡全力。”
柳凝瞄了周凡一眼，眼神有些古怪：“只是職責嗎……噢，那就好！”
“額，只是職責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嗎？”周凡愣了愣，柳凝的眼神好奇怪，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職責有什麼問題嗎？
只片刻，柳凝又恢復了平靜，淡淡笑道：“我隨口說說的，沒什麼意思……對了，程程今天跟張霞的關係突然變得這麼要好，是什麼原因？她們兩人的個性，完全不同吧？”
周凡隨口敷衍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和馮程程的個性，也是風馬牛不相及吧？還不是相處得像是親姐妹一樣？”
“那怎麼一樣？我跟程程相處好幾年，才變得親如姐妹的，她們兩個才認識一天，就這麼親密……”
柳凝頓了頓，橫了周凡一眼，低聲道：“別瞞我了，肯定有問題！”
周凡苦笑一聲，柳凝這妞兒的觀察力真不是蓋的，跟老子有的一拼啊！反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柳凝既然追問，就告訴她得了。
想到此，周凡點點頭，再湊近一些，幾乎在柳凝耳邊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