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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教育廳大門，周凡頓時站住，皺眉道：“程程，你搞什麼鬼？怎麼叫我陪你出去買東西？你不知道有殺手對柳凝虎視眈眈嗎？”
馮程程翻了個白眼：“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那個甑成，明顯是凝姐的追求者，凝姐似乎對他的印象也不差，我這不是給她製造機會嗎？再說，你自己說來省城的殺手都被你幹掉了，而且還有方良在暗中保護，有什麼好擔心的？”
周凡一想也是，臉色鬆弛了些許，苦笑道：“我怎麼看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你是真的想幫忙柳凝撮合嗎？我看你另有目的吧？”
馮程程頓時臉色通紅，支吾道：“誰……誰另有目的了？別胡說八道！柳凝一天到晚對男人愛理不理的，難得有個能夠跟她說上幾句話的老熟人，幫他們一把，撮合撮合有什麼不好？你不會是在嫉妒吧？喫醋了？”
我喫醋？周凡瞪大了眼，仔細想了想，這並不是喫醋，只是習慣了在柳凝身邊，而且柳凝一直沒有跟別的男人過多交流過，突然出來個熟人，讓他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如果這算是喫醋的話，那也沒話可說。
如果不是出於任務期間，周凡或許會產生追求柳凝的想法，而現在正處於保護柳凝的任務期間，完成任務第一，監守自盜是最大的忌諱，周凡當然不會產生勾搭柳凝的想法。
不過，勾搭別的女人，倒沒什麼忌諱，只要不影響任務，誰也管不了他的私生活。
周凡瞄了臉兒紅撲撲的馮程程幾眼，突然笑道：“我看是你喫醋吧？是不是怕我喜歡上柳凝，不要你這個老婆了？”
馮程程彷彿心事被揭破，頓時大窘，面紅耳赤的瞪了周凡一眼：“誰……誰是你老婆，你給我正經點！本小姐會喫你的醋？笑話！”
周凡一直盯着馮程程，盯得她心虛的別過頭去，才道：“這樣啊，那我乾脆回去找柳凝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