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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苦笑道：“因爲我感覺早上起，你對我的態度又跟剛剛見面時差不多了，而能讓你生氣的原因，我想來想去，只想到這一點。”
“是嗎？”柳凝淡淡道：“你認爲是就是吧。”
周凡愕然，這是什麼話？認爲是就是？這不是生氣，打死他都不信。
柳凝遲疑片刻，又低聲道：“與你任務有關的決定，我不會過問的，那個女人與我無關，你要怎麼處置，都是你的事。”
周凡幾乎肯定，柳凝的確是因爲這事生氣了，卻不好過多解釋黑電組織的複雜性，免得嚇到柳凝，苦笑道：“好吧。”
正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柳凝，柳凝卻突然問了句：“你跟程程之間……”
周凡等了半晌沒聽到下文，一頭霧水：“我跟程程怎麼了？”
柳凝臉色略微有些紅潤，終於開口道：“你跟程程，是不是已經好上了？”
周凡臉上一熱，連忙道：“當然沒有，程程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
柳凝白了周凡一眼，難不成一定要做過那種事才能算是好上了？男人果然是太膚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