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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妞妞的漂亮女孩是武軍最近勾搭上的，在商業步行街那邊一家酒吧推銷酒水，見識過的男男女女不少，還真是沒見過幾個有馮程程這麼漂亮的，最難得是馮程程的氣質，讓她不服輸都不行。
妞妞沒話找話：“馮小姐在什麼單位工作啊？”
“這……”馮程程有些遲疑，下意識看了周凡一眼。周凡微微搖頭，示意沒有必要跟這些人透露身份，馮程程便隨口道：“我沒有單位，在一家普通的私人公司打工呢。”
妞妞哦了一聲，眼中有了鄙夷之色，心想雖然我沒有你漂亮，可我賺錢比你多，你一個打工妹一個月能有多少錢？我一個晚上下來，最少也能賺個七八百！
張德平給武軍打了個眼色，武軍會議，盯着一直微笑不語的周凡，笑道：“不知周先生又在哪裏高就？”
周凡淡淡道：“談不上高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師。”
張德平頓時接口笑了：“哎，程程的眼光，還是那麼特別啊！我們這些行長、科長、所長什麼的，她一直都看不上，偏偏就對普通老師另眼相看，難怪不肯給我機會……”
這話已經十分露骨了，誰都聽得出來張德平的嘲諷之意，當初追求你你不幹，現在老子是一行的副行長，身份高貴，你看看你的男人，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老師，能夠給你什麼好處？後悔死你！
周凡心裏冷笑，冷眼看着張德平和武軍兩個聯合起來裝逼，也沒有發怒。當然，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爲了查那個死者的信息，否則早就有多遠走多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