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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程撇撇嘴：“不用了。”
周凡一愣：“爲什麼？”
馮程程朝着被兩個男人抬着走的張德平努努嘴：“喏，就是這個死胖子知道那個死者的情況，現在他這個樣子，還怎麼問？不過，你也別擔心。等他清醒過來後，一定會乖乖的上門來認罪，到時候你想怎麼問就怎麼問。”
原來如此，周凡鬆了口氣，笑道：“你怎麼不早說啊，害我白擔心了這麼久，早知道就去四樓坐坐，看看這月亮灣的高級貴賓室，到底有什麼享受。”
馮程程嬌哼道：“要去你自己去，我纔不去！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就知道花天酒地玩女人！”
周凡汗了一把：“不是吧，這麼高雅的場所，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服務？”
馮程程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只是瞎猜的，你喜歡的話，自己去求證好了。”
周凡苦笑道：“得，我不去了還不行嗎？你怎麼又生氣了？”
馮程程默然片刻，才幽幽道：“我不是生氣，只是心裏不舒服。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現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老師，參加這樣的聚會，肯定會被冷嘲熱諷個夠……就算我現在名義上也是個公司總監了，可也沒什麼好驕傲的，畢竟我什麼力都沒出。”
原來是這個原因，周凡暗歎一聲，連忙溫柔的摟過馮程程，柔聲道：“程程，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沒有你和柳凝他們的開導，我現在恐怕還在混喫等死，正是因爲你們的鼓勵，我才下定決心走上創業的道路，怎麼能說你沒有出過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