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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額角冒了顆汗，很想說自己現在的個性，多半是被馮程程和孫倩兩妮子給調教出來的，然而要是這樣說了，肯定被蔣正鄙視。
周凡抹掉那顆汗，尷尬道：“誰讓我現在是成年人呢，也該享受享受了……正叔，你不會就是專程打電話告訴我那個瘋丫頭要找我麻煩吧？”
蔣正神色一正：“不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另外一件事。昨天那個歐羅巴環球投資集團的董事長張晨旭不是找過你，跟你商談開辦安保公司的事情嗎？”
周凡心頭一顫，頓時有股酸水上湧，連忙忍住，苦笑道：“正叔，我正要問你呢，這事是真的嗎？”
蔣正嘆道：“當然是真的，我也就是爲了這事給你打電話的！”
周凡強忍着噁心：“是什麼情況？”
蔣正無奈道：“總之，別看這個張晨旭拿的是瑞典的護照，實際上他張家也曾是華夏顯赫一時的家族，在華夏有很深厚的背景，這次他打算開個安保公司，完全是跳過了我這一級，直接上打通了更高層的路子，一路綠燈，審批手續比你的下來得還要快。”
周凡徹底無語了，反正也猜到張晨旭敢當他的面說出來，這事八成是已經成了定局，倒不是很喫驚，只是疑惑道：“正叔，這小子爺爺輩的時候就去瑞典紮根了吧？在華夏還有什麼影響力？到底是什麼背景？”
蔣正沉吟道：“具體有些什麼背景，我也不清楚，上頭對我都守口如瓶，反正看樣子是背景挺複雜的。貌似高層和一些有權勢的古家族，都很賣他的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