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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他們在二樓等我們哩。”王蕙蘭挽着他的手臂，想到兒子高考優異的成績，不自覺笑開花。
三人打扮平凡。
陳揚普通學生裝扮，衣服整潔乾淨，身上唯一有帶牌子的是那雙鞋子，年初時買來，要大幾百，襯衫和牛仔褲全是舊衣服，價格全在百元以內。
陳父陳母衣服打扮樸素，兩人省喫儉用，一整年下來沒有添置過新衣。
前臺的迎賓小姐一眼就瞧出三人並非大富大貴，別人進來她們要帶着笑臉問好，見到三人直接當成空氣。
三人來到二樓包間，進去裏面一瞧，一個人沒有。
他們正感疑惑，小舅媽柳芸在後方出來。
“咦，你們怎麼還在這裏，轉移包間啦。去更大的包間，今天來的人比較多，有建材的上司，還有市裏的大人物呢。”
柳芸走到他們面前，目光落在三人身上，撇嘴道：“你們一家子今天怎麼又穿成這樣子來？這不是給咱們老王家丟臉嗎？
蕙蘭啊，不是我說你，在衣服打扮上要有講究，上次才和你談起過，這種地攤貨就別穿啦。今天來了大人物，你們這種打扮，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是我親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