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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兩次。”
“兩次？”
“第一次，你跟一個女人一起被小刀哥帶來的，你當時好像是喝醉了，第二次，你是一個人被小刀哥帶來的，好像也是喝醉了。”電梯乘務不卑不亢的解釋道。
“女人？什麼女人？”付炎好像聽到了一個感覺他應該注意的詞彙，同時他也注意到這個乘務好像不僅僅只是個乘務，她的手好像比普通女人的手要打那麼一些，手背某些地方還有老繭，手臂，小腿，仔細看，也都有肌肉。
“叮！”
“到了。”電梯門打開，方笑刀站在門口，好像是專門在等他，“炎哥，這邊。”
“哦，好。”付炎沒有停頓，跟了出去，可能是因爲上次城管那事兒，他看見方笑刀總感覺有那麼點心裏發虛。“那個，方兄，你叫我付炎就好，我們倆不是平輩麼？不對，你比我先進會，你應該是我的前輩。”
“炎哥，鷹堂的規模雖比不上刀堂，但鷹堂是整個龍鷹會的精英堂口，同時擔當着情報機構，可以說是龍鷹會的眼睛，整體作用比刀堂要強，而且，你還是大小姐的……龍鷹會的駙馬爺，按輩分，我應該叫你炎哥，你跟大小姐一樣，稱呼我小刀就好。”方笑刀轉回頭來，很認真看着付炎的回道。
“呃……剛纔那個乘務，是哪個堂口的？看她的實力，好像不弱。”付炎不知道爲什麼一個稱呼的問題，方笑刀要搞的這麼認真，認真到讓她有一種好像說錯了什麼話，把他得罪了的錯覺，爲了不再稱呼這個問題上把關係搞僵，轉移了話題。
“鷹堂。”方笑刀簡簡單單的回答了兩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