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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是這樣的麼？我自己都不知道。”付炎撓了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你以前，沒少偷拍我吧？”楚玉瑤一雙美眸盯着付炎，淺淺的笑着，“啊？”付炎一愣，眼睛心虛的瞥向其他方向，手不由更心虛摸了摸自己那明明沒有手機的褲兜，心虛的他忘了自己已經換過幾部手機了，之前那部有楚玉瑤照片的手機被他好好的收了起來，怕弄掉了，沒有帶在身邊。
“你以前，也沒少跟蹤我吧？”楚玉瑤好似沒有看出付炎的窘迫，繼續道。
“那個，我……”付炎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變得很燙，不知所措，特別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偷拍女神，跟蹤女神，自以爲做的很隱祕的事居然被女神給知道了，還當着他的面兒說了出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尷尬的了。
“謝謝。”
“啊？”
一聲突如其來的道謝，讓付炎不知何雲，這難道，又是要發好人卡的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