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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雲夢澤君去哪裏了?爲什麼就他一個人!
想到此處,大腦突然從一片空白變得生疼,似乎在強制他不要去想這些事情。
臉上有涼涼的溼意,紀墨抬頭望望天,向看看是不是下雨了,不然自己的臉上怎麼可能會潮溼呢?
可是,已經聚焦的雙眼明確地告訴自己,晴空萬里,陽光大到晃眼睛,哪來的什麼雨水。紀墨想告訴自己不過就是什麼生理性的鹽水吧,別在意,大哈欠也是會流的,不是嗎?
但是,一直在積壓在胸口的鈍痛,痛到讓他喘不過氣來,甚至痛到讓他自己流出了所謂的生理性鹽水,自己可以當年被雲修塵擊落之後蟄伏十年都未曾流淚之人啊。
這一切終於讓紀墨無法再自欺欺人了,有些事實不得不承認。
紀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現在這個地方來的,但是紀墨記得那瞬間將他包裹起來的火焰,燃燒的那般熾熱,卻帶着近乎溫柔氣息將他送出了層層包圍。
而那個將他送出包圍之人,此刻卻不在他身邊了。
紀墨從一開始就知道,那是用生命燃燒的火焰,那麼大的範圍,那麼炙熱的溫度,那般兇猛的氣勢,從一開始,雲夢澤君就爲給自己留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