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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和玄服男子俱是一愣,連忙回頭看向剛剛被他們拋之腦後的地方,那個在剛剛被他們定義爲死人,定義爲棋子的人所在的位置。
那一道青芒沖天之後,其餘的自然也是不甘落後,紛紛衝破了那銀色的禁錮,將那完美無瑕的銀色弧光衝的七零八落,本來似一匹光芒閃耀,絲線細膩的白練的銀色弧光,此刻被那青芒衝擊的像是一匹掛在爛木頭上的破布似的,搖搖欲墜。
與那馬上要跌落地面的銀光不同,那青芒氣勢磅礴,似要與這天地鬥個通透的氣勢,一道接一道的沖天而出,最後將那銀色弧光徹底擊碎。
那九道青芒光亮不減,氣勢更爲洶湧,像是九條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巨龍,在空中騰轉挪移,桀驁不馴地看向四方,彰顯着自己的威儀和氣魄。
而這九條巨龍所圍成的中心所在,則是一個白衣勝雪的俊秀青年,他目光如炬,步伐穩健,手中那杆黑旗,再一次開始迎風招展,那青年雖然是一語不發,但是那旗面上血紅的“來戰”二字,卻是一種雖然無聲但卻最爲傷人的譏諷,諷刺的那狂妄的衆人都抬不起頭來。
笑話,他紀墨現在扛着生命的重量和責任,又怎麼會當那種讓別人當棋子,自己退縮的齷齪鼠輩。紀墨雖然不喜歡無緣故地戰鬥,但是,紀墨同時也是一個承君一諾,必守一生的真男人。
既然喊出“來戰”二字,那麼就只有迎戰一條道路,就算有別的旁門左道,紀墨也是絕對不會去走的。那樣,就對不起將一切多託付給他的門中弟子了,他現在是掌門,那麼,他就一定會扛起一個掌門應該扛起的一切。
“怎麼?以爲我死了?”紀墨揚旗一揮,那鮮紅的兩個字再次狠狠地諷刺着那些人的雙眼還有那與天同高的自尊心。
看着紀墨現在毫髮無傷地站在衆人面前,那兩個人竟然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特別是那名老者根本想不通,紀墨是怎麼躲過這重重攻擊的,不僅沒死,看起來連一點傷口都不曾留下。
紀墨身身上那身飄逸的白衣,像是雪山上終年不化的積雪,反射着陽光,照出自己那張驚詫而不可思議的可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