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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種黑天鵝事件，一直有其偶發性，根本不值得去分析，更不值得去從中吸取教訓，如果可以研究，就不會特麼叫黑天鵝，而應該叫白天鵝。”程夏冰噴着酒氣，猛地站起來，盯着董舒曼吼叫着。
董舒曼雖然還淡定地坐着，但是眼裏也升起了一絲怒火，直視程夏冰的雙眼，執着地問道：“那按程先生所言，股市裏有什麼值得去分析和研究的呢？”
“沒有，股市特麼的就是一個大賭場，能有什麼值得分析和研究的？”程夏冰大手一揮，冷笑道。
董舒曼再也忍不住，皺着眉頭，對着鏡頭道：“看來程先生已經喝醉了，那我們就等程先生酒醒之後，再向他請教，現在我們還是先聽聽張教授和姜教授對於股市的觀點吧。”
董舒曼不敢去招惹李麟，慌怕他再說出什麼更過火的言論，那這個節目就真的不能再錄製下去了。
不過董舒曼不想李麟發言，最擔心的事情卻偏偏發生了。
“哎喲，程少，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真話呢。”李麟不知道什麼時候擺脫了劉也靜的攻擊，盯着有幾分醉意的程夏冰，誇張地笑道。
“李麟，你別得意，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程夏冰指着李麟，咬牙切齒地道。
“嘻嘻，你想怎麼樣賭？”李麟嘻嘻笑着，絲毫不懼。
事態在向着董舒曼不能掌握的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