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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是一個六七十歲左右的小老頭，十分老邁瘦小枯乾，他鬆弛的皮膚上佈滿了細小的皺紋，微凸的肚子看起來鬆鬆垮垮的，雙腿更是細得像兩條麻桿。看上去十分恐怖。
在老頭後面的，正是剛纔被他看了個通透的那位醫生姐姐，飽滿的胸部像被一雙無形之手輕輕託着，胯部的兩側的皮膚微微下陷，正是內褲的彈力帶勒出的印記。
秦小凡瞠目結舌，呆呆的愣在那，連老頭向他說話都沒有聽到。
“你好，你好？”
連着叫了幾聲，秦小凡還是沒有絲毫反應，老頭的表情有些凝重起來，把疑問的目光投向女醫生。
女醫生直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醒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家屬呢？家屬來了嗎？我要先見見家屬，頭部受損可不是小事情。”老頭想問問病患有沒有什麼病史，比如精神病、神經病什麼的。
美女醫生再次搖頭：“說是家屬馬上到。剛剛是一位女記者送他來的，可是那位記者好像突然有什麼急事，就着急忙慌地走了。”
“我去打電話。”老頭指指秦小凡流血的左手，“你把他的傷口處理一下。”
那個老頭走了以後，女醫生猶豫了一下，從上衣兜裏掏出片膠紙，撕開按在自己的手背上，走過來輕輕托起秦小凡的手，一點點的揭掉染血的膠紙之後，又調整好針頭的位置，重新貼上新的膠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