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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劉小斌聽見這個商場大鱷突然蹦出一口學生腔,暗裏差點沒笑破肚皮。但是接下來,孫大少說的一句話連司空雙菊都喫驚:“司空,你的頭髮怎麼亂成這樣?衣服還沾了泥,那裏還溼了一塊。你沒事吧?”
說他像女人一樣精細,還沒冤枉。畢竟司空雙菊說是噓噓,一去竟然半個小時,這讓孫大少不得不起疑團。
司空雙菊一聽面紅耳赤,嬌羞得像個新婚燕爾的新娘子。她心說我剛跟你的大仇人搞過了,我會告訴你麼?老孃頭髮亂,是因爲天雷勾地火的當兒,動作太激烈。衣服沾了泥是因爲在地上打過滾,那裏溼的一塊是你大仇人一炮轟炸後的證據。
這個話她當然不會說了,波瀾不驚,還帶着滿足的笑臉,那裏眼媚聲甜,只要想到姓趙的那皇帝物件,她就禁不住簌簌抽顫。恨不得當着全世界男人的面誇獎她,她哪還會拆他的臺。
便極力掩飾道:“大少,我身上的泥是不小心摔了跤,溼的一塊是我方便時候灑偏了。我說孫大少,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只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你老婆咯。
再說我跟姓劉的,那仇恨是不共戴天,你想想當年老孃大雪地裏,把他扔到荒山凍了一晚上。就這天大仇恨,就算我舔着臉去貼,姓劉的會放過老孃麼?你說是不是這個理,瞎懷疑我,這讓我寒心啊,大少!”
孫大少一聽,嘿嘿笑着,猛搓手道:“嘿嘿嘿,司空你想多了,不是懷疑,我關心你嘛。你把劉小斌羞辱個底兒掉,你倆個怎麼可能。那不開國際玩笑嘛。”
這貨還在想,難道我狗鼻子不靈了?怪事,明明聞到了你雲雨的味道。不過,這事一琢磨也經不起推敲,不說她倆間的仇恨,就是這大冷天的,荒郊野外,怎麼行事,不怕凍啊。
他不知道,劉小斌有金元陽神發熱保溫,行事的時候只要發功,周身一米範圍可以營造出溫暖的隔熱層。對他來說,這是小兒科了。司空雙菊剝衣服時就如同置身於舒適的暖氣房內,沒受到半點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