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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一個打扮另類，穿着能看清裏面內衣的多孔長衫的九零後女孩，叼着菸捲示意他：“你先過來一下，你們大家都出去，到外面坐去。”林啓陽用食指指了下自己，確定是叫他，纔過來了。
“你是不是‘0’呢，”林啓陽“啊”了一聲，說：“你說的是同性戀，是吧？我不是。”“我還以爲你是我們圈裏的人呢，不好意思啊！”
林啓陽苦笑了一下說：“沒事。”便從裏面出來，對剛纔爲他讓座的那位男孩說：“要是一會兒老闆過來，看見咱們都在這閒待著，沒事嗎？”
“沒事！大家在這都是混的，你還真把它當工作來？”“不是，既然過來，就要做好，這樣纔有提成可拿。”林啓陽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你如果想幹，出去發去啊，吵什麼吵，煩死了，”打斷了。而說這句話的人，剛停下嘴巴，就與旁邊的聊什麼什麼姿勢，黃色之類的問題。
林啓陽瞥了她一眼，拿着單子，出去了。他邊走邊想：這些九零後，現在想的是什麼，既然過來工作，爲什麼又不好好地幹。別人想工作，他們還要挖苦諷刺。
他這樣胡思亂想着，也就到了街上。
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各行各業的人羣，在這個十字口來回地穿梭不停，好不熱鬧“您好！健身，瞭解一下吧？”林啓陽便在這個十字路口，發起單來。給他的回答是：“謝謝，我看一下。”，“我這樣還用健身嗎？”，“我現在正忙着”，更有的接過單子，隨手就撇在地上。
發了一兩個小時，沒有一個人願意留下他們的電話，更別提跟他去了解了的。他有點喪氣，抬頭望不遠的前面，也有一個發單子的，是個女孩。
他走了過去，上前向那位女孩打了個招呼，女孩回應了一下。“你還上學吧？”女孩點了點頭告訴他，她現在在讀大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