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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許久也沒等到那老頭的“召見”,我很期待見到老頭,卻也有點怕他,不敢違抗他的意思直接去那個房子找他,他說過不讓我去的。可心急如焚胡思亂想的我哪裏有心思在家裏寫稿,最愛看的書也只是來回翻着,根本看不下去。往日裏除了旅遊度假我最討厭出門,現在卻天天出門,就是在等着能夠不期而遇碰到老頭的人。
偶然的機會下我發現其實寫書的人不是沒有稱呼,江湖中稱其爲刷子將,只是這個稱呼不太常用,因爲江湖上少有會涉及到靠稿費存活的人的事情。但作爲一個老江湖,這種稱呼還是應該知道的。我突然有了一種猜想,或許那個老頭的江湖春典說的並不是老地道,或許他是個“臭春”,當然我也是“臭春”一個。
六月的天兒已經很熱了,一般五月末後怕熱的我就很少出門了,宛如冬眠一般一直會待到九月才從家裏探出頭來。可北京那邊有活動邀我參加,於是我收拾行囊乘動車趕赴北京。
活動沒什麼可說的,盡是說些假大空的虛話,我也趨炎附勢連同故作清高的雙面轉換了一番。晚上我放棄了活動舉辦方所提供的酒店,趕赴前門大街住進了孟小六故事裏的六國飯店。
哦,其實現在的六國飯店早已和以前大相徑庭了,連名字也變成了華風賓館。原先的六國飯店地下一層地上四層,到了1925年更是加高一層,佔地兩萬多平。後來這裏着了火,如今在寸土寸金的四九城,能留下那麼一丟點就不易了。
作爲涉外賓館,這裏雖然是三星,配置有點低,但安全性上還是不錯的,而且地段擺在這兒呢。我睡眠質量不錯,但睡覺並不沉,很快我就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了。翻身起來,屋裏的檯燈沒關,電視也打開着,一個背影出現在了牀尾。
我寫過的所有靈異恐怖懸疑偵破小說的場景一時間全部湧入我的腦海,我嚇的說不出話來,我盼着那人不要扭過頭來,可他還是默默地轉動着頭顱。
“你醒了。”
“呃……”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着,我想放聲大叫,卻又極度壓抑着,因爲他正是我想見到的人:“老爺子,您……您怎麼進來的。”
“這個不用你管,我看着你帶茶葉了,給我泡杯茶,今天我就給你講講接下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