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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丁：“看好了，真沒見過？”
胖子揉揉眼睛：“好像也見過。”
警察丁：“到底見沒見過？”
胖子想了想：“我想起來了，司機張師傅有件衣服就是這樣的扣子。”
警察丁：“你能確定？”
胖子：“不能。”
警察丁走回座位，坐下：“老兄，我們在這兒是問你問題，不是和你聊天。這釦子到底是不是張師傅衣服上的，你要想好。”
胖子有點害怕：“好像是，當時那衣服是我們去上海時買的。釦子顏色挺顯眼的。”
市公安局審詢三室。屋內一張辦公桌，桌後兩把椅子上座着警察丙丁。張師傅坐在兩名警察的對面。警察丙記錄，警察丁正在審詢張師傅。
張師傅很是不屑地：“我有件衣服是有這樣的扣子不假，但一樣的扣子多了去，憑什麼就說這釦子是我衣服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