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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那張百萬支票,宋傾城一整天上課都顯得魂不守舍。
自習課上,寫作業時翻看歷史教材,剛巧翻到夾着信封的那條書縫。
宋傾城注視着這個沒有署名的黃色信封,腦海裏回想起的,是鬱庭川昨晚在車裏說的那句話。
他說,有些遊戲,她玩不起。
遊戲……
這是鬱庭川對她某些行爲作出的定義。
從葛文娟插手她人生的那天起,或者還要更早,她的生活就已經偏離原來的軌道,當她站在岔路口,選擇了一條自認爲能事半功倍的捷徑——接近家境優渥的同學,去勾引同學家裏掌管着公司的叔叔。
鬱庭川一直都懂她的暗示,卻沒有選擇回應。
她記起沈徹在疫控中心說過,鬱庭川那樣的人物,心機城府自不必說,怎麼可能輕易被她算計去。
他給自己一百萬,她不認爲是包養的意思,更像在用這筆錢勸她‘回頭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