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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超心下一動，還沒合計過味這句話的意識。只聽他繼續說“二，死亡。”
這也叫兩個選擇？明明是一個選擇麼。誰也不會主動選擇死亡，尤其是自己自進入古武祕境之後親身體驗了種種死亡的威脅，更加知道生命的脆弱與珍貴。
何況他還是個高手，至少自己在他面前感覺很無力。甚至感覺他可以隨手就將自己捏死，姜超不知道什麼是天族，不過此刻也容不得那麼多猶豫了。
“她們有生命危險麼？”姜超還是問了最關心的問題，如果她們有危險，那麼即使自己知道生命的珍貴，那麼也不會介意爲她們而付出。
因爲姜超怕活着出去後，某天裏自己悔誤，那時一切都晚了。
“不會。”依舊是低沉的聲音。
“在我夢境中指點我的高人是你？”放心下的姜超接着問出了心中疑惑。
陳老沒有回答，緩緩說“沒錯，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最終的選擇了麼？”
其實事實早已註定，即使姜超選擇死亡。那麼陳老也不會真讓他這麼有資質的年輕人死亡的，不過會讓他失去自我，成爲一個殺人利器而已。
與殺人利器比起來，陳老更希望他有血有肉。因爲姜超實在是太像他失散多年的那個孩子了，他選擇姜超的原因大半是因爲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