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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空雪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拿出‘巨人血清’来和他们合作，好通过他们来绊住亚力阿瑟征服四方的步伐？”
洪烨朝她竖起大拇指：“聪明！一点就透！”
田空雪之前和洪烨就“神圣新罗马帝国”一事进行过一些谈话，所以她明白洪烨的意思，也知道洪烨为什么这么做，“你这么做，也是为了东方地区不被亚力阿瑟侵吞掳掠……”
“是啊，亚力阿瑟现在在到处散发‘巨人血清’，为了掳掠人口做准备。‘西边儿’已经没有对手了。与‘守望者同盟’之间又隔着一个大海，接下来亚力阿瑟的战略肯定就是东进了。再让他这么整下去，‘东边儿’迟早被他吃个干干净净。能咋办？只能弄出点动静来，绊住他的大腿了。”
田空雪微微有些纳闷：“你做的并没有错啊，有什么好纠结的？”
洪烨挠挠头，头屑飞舞，“当局者也好，造反派也罢，他们打起来，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普通老百姓？客观的说，这世道如果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好事。‘救世会’再怎么样，结果你也看到了，还是有很多人安居乐业，不用再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的。我现在干的事，却是损人利己啊。”
“……”
田空雪默然，看着沉默的洪烨，一时间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站起身来，坐到了洪烨的身边，“你也别想那么多。这世上哪有什么万全的法子，”其实未必就没有，只是……她心里暗叹一声，继续道，“损人利己虽然不好，但是也总好过损己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