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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呢？还是不留呢？”
听着杨隐曜咄咄逼人、不留余地的逼问，洪烨牙关咬的紧紧的。
柳萤婓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洪烨，仿佛要将洪烨的样子彻底的刻入心里。那张古韵十足的脸上看不出有半点的恐惧，反而带着淡淡的微笑。
“小烨，没事的……没事……不管我是生还是死，你只要记着我，我就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遇到你，我这一辈子已经不留遗憾了。凌珑和夏莉都还小，她们的人生不能就在这里止步，否则对她们来说就太残忍了。”
柳萤婓这话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洪烨攥着拳头，骨节子发出咯咯的声响，嘴唇抿的紧紧的。
留？
还是不留？！
这个口，他开不了！他很清楚，一旦开口，就彻底落入了杨隐曜给他编织的牢笼，顺应了他制定的游戏规则，彻底的受他摆布。最后无论留下了谁，没有留下谁，都将折磨着他的内心，让他终身难安。
更何况，洪烨无意用谁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