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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不力道：“另外一组都是男性。其中六个死亡，只剩下一个名叫王朝的。但随着‘卵巢’失联，我们也失去了有关他的消息。”
“……”
洪烨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王朝可是说自己是克隆体来着，现在看来，要么王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要么就是他知道，但是没有对自己说实话。
洪烨撇撇嘴：“王妲、王晓、王朝……你们倒是很会起名字，而且很懂中文。另外那些死了的名字里是不是也有相近的寓意？”
邓不力感叹一声：“是啊，这些名字都代表着黎明曙光，两组‘七胞胎’进行的‘CN病毒’研究项目，就如同他们的名字一样，是人类文明的新黎明，新曙光！”
“然而对他们来说，‘CN病毒’却是他们的梦魇。”
“……如果当年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或许他们身上的悲剧就可以避免。可是当年的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当年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只要能够引领人类进入一个进化的新纪元，让人类的脚步踏出地球，冲向星辰大海，就算牺牲少数的人，那也是非常值得，甚至觉得这是他们的荣耀，这是无比神圣的事业，而对他们在试验过程中的痛苦和挣扎，也只当做没有看见。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是一个罪人……上帝啊！”
洪烨看着死气沉沉的邓不力，心里没有半点想要指责他的冲动，因为他此刻的痛苦和内疚，就是他之前所作所为的报应，是他该受的，他也没兴趣去指责一个忏悔自己过往罪行的老人——原谅他，或者惩罚他，就交给他嘴里的“上帝”吧。
不过洪烨还是有话要说：“然而现在你们又重启了‘CN病毒’，还将王晓抓来继续做实验。”
